告别夕阳
干枯的树枝与瑟瑟的风
染着寒鸦的叫声
血色黄昏
穿越地平线
撕掉记忆的碎片
在星月的长弧中
告别夕阳
I see a drop of blood in my tears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躺在黑夜中,臂弯里搂着死去的兄弟的幽灵,到那时,在夜里,在黑暗中,我们就会明白,死亡是生命之源的一支花朵。
烦乱不宁的内心,充满渴求的灵魂,我们探险的旅程通向何处?现在,在最漆黑的夜里,我们瞥见了一些智慧,它就在那儿,我们出发的地方。我们回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们就将第一次认识它。我们觉得那扇门很陌生。现在我们记起来了,地图上没有它的轮廓,苍穹下没有月光,只有这世界万物的起源。
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这个地方,每个人都会在某一短暂的瞬间认识自己,想起自己,当那些火舌成为荣耀的火花时,一切也都安宁了:火与玫瑰共存。
--摘自〈月亮姑娘之歌〉
〈LASSO RUNDT FRN LUNA〉
作者:挪威 阿 米克勒
当我的指尖敲打在键盘上的时候,我在想,做每件事是否都要有它的意义,可是意义并不是可以预见的,所以似乎每个人的路都是在黑暗中前进的,所能见的也只有你手中的烛光的微亮所映出的一小段,那烛光便是希望吧。倒有些象玩《星际争霸》了,前方永远是黑茫茫的一片,有着无数的未知。不知道一个人若是没了希望会是什么样子,只能望着脚下走过的路,再也不能体会到捕捉到新奇事物的那种舒畅的快感,真的要感谢这可爱的希望从潘多拉的盒子里逃了出来,宙斯真是残忍。
要暂时告别网络了,可是却极力的期盼着那个星期五的到来,似乎会有更多的依依不舍,可是人在成长的时候总要丢掉一些东西的,更何况这次并不是永别。现在开始羡慕青春年少,怀念稚童时的快乐心境,人长大了,心事一重重的多了起来,快乐也一点点的远离了。现在还有几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的快乐呢?也许已经忘掉那从心底发出的笑声是什么样子的了,怀念,以前单纯而美好的小幸福。
在菊斋整整一年了,看着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看到自己脑中跳跃的思维变成一个方方正正的文字静静的躺在屏幕上,看着一行行或俏皮,或沉重,或鼓励,或安慰的话语,也看着自己那颗虚荣的心一点点的得到满足。我在网上最信任,最珍贵的感情也都安安稳稳的放在这个可爱的地方了。记得说过这里是我的家,虽然随风的百合没有安家的权利,可是毕竟我还可以在这里尽可能多的逗留呀。看着自己心里的种子,一粒粒的展开笑颜,得到的不仅仅是满足,而是更宝贵的东西--信任。我信任这里的每个人,我相信他们也都给了我信任。信任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也尊重这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因为我是这里最小的人,而是因为他(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独特的气质让人去尊重、敬仰。
菊姐:我始终没有亲亲切切的牵过你的手,但却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你的关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
玉姐:严格的说,我和你只认识一个月,但若我有了伤痛,我知道你的怀抱是我第一个想去的地方,有慈母的温暖。
海姐:洞察力和预言的准确性,理性的智慧,是让我折服的所在。我若是多了些理性多好?:)
阿甘而已:毫不留情的批判,却让我看到你的亲切,正直。勇于揭露已经是很久未见的好品质了。你真正是我的好大哥。我会想你的拳头的,不管卫青青青是不是说我犯贱。
城南:你是个好老师,教给我太多的东西,却连学费都不收。什么是现实,什么是幼稚,什么是理智,什么是标准,以及什么是人格,这些无价之宝,我会好好珍藏的。
暮看云来:我还是喜欢叫你云姐姐。想到你只有微笑,无边的微笑。你用你的微笑包含了一个小孩子荒诞的梦与她荒诞的行为。
黄木:虽然我叫你木大哥,可是我是切切实实的在心里拿你当长辈敬重。宽厚是给我的最好礼物。呵呵,不是说你老哟。
还有一个人,一个对他充满内疚与歉意的人,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都不后悔,依然相信。那记忆中的一抹金黄,是他给予的快乐的颜色,温暖的颜色。
世界多美好,让我遇到这些人,让一个孩子能够收起她美丽的不真实的脆弱的梦的翅膀,而展开现实的还有些稚嫩的双翼。呵呵。我想,我真正能够担起责任的那一刻是在菊斋中度过的。
好象要写成假期总结了,可是这比交上去的那片冠冕堂皇的、官僚主义的见闻要真实的多,也深情的多。我不是歌功颂德,我只是怀念,一种深深的怀念,怀念这里所发生的每件事,说过的每句话,不论是喜是悲,是真是假,善意还是欺骗。海姐说过,既是朋友,就无所谓欺骗,我补充,也无所谓不信任。何必要记得那些不愉快的呢?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大彻大悟,但我知道我现在很平静,这正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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