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雅物。 清翠欲滴芬芳扑鼻的好茶自古就被诗人称之为美女。 明代许次抒将三巡之茶分别比作三种年龄的美女。苏轼见茶更是如见美女,不由心荡神逸.
【次韵曹辅寄试新茶】一诗曰:
仙山灵草湿行云,
洗遍香肌粉未勻。
明月来投玉川子,
清风吹破武林春。
要知玉雪心肠好。
不是膏油首面新。
戏作小诗君莫笑,
从来佳茗似佳人。
由此可见,古代文人好色,对如此纯洁的茶也要“移情”,权当风流佳人卿卿我我一番。
据考,古代许多文人都有“寡人之疾”,喜欢挾妓而游。较之苏轼,
唐代诗人崔鈺的“美人尝茶行”更多艳词。诗曰:
“云鬓枕落困春泥,
玉郎为碾瑟瑟尘。
闲教鹦鹉啄窗声,
和娇扶起浓睡人。
银瓶贮泉水一掬,
松雨声来乳花熟。
朱唇噿破绿云时,
咽入香喉爽红玉。
明眸渐开横秋水,
手拨丝篁醉心起。
台前却坐推金筝,
不语思量梦中思。”
若硬要将茶比作美女,那也绝非文人笔下的“春睡美人”,而是带着泥土芬芳的“小家碧玉”
清代郑板桥的“竹枝词”也是反映的是茶情韵味,但是脱尽了脂粉气。诗曰:
“溢江江口是奴家,
郎若闲时来吃茶。
黄土筑墙茅盖屋,
门前一树紫荆花”。
中国茶之这一情愫某些外国诗人似乎领悟的更为深透。美国诗人张错的【茶的情诗】简直是将情爱溶于茶中。
诗曰: 【1】如果我是开水,
你是茶叶,
那么你的香郁
必须依赖我的无味。
【2】让你的干枯柔柔的
在我里面展开,舒散;
让我的浸润
舒展你的容颜。
【3】我必须热,甚至沸
彼此才能相溶。
【4】我们必须隐藏
在水里相见,相缠
一盅茶功夫
我们才决定成一种颜色。
【5】无论你怎样沉浮
把持不定
你终将缓缓的
哦。轻轻的
落下,攒聚在
我心最深处。
【6】那时候
你最苦的一滴泪
将是我最甘美的
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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