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
暂以他目前这个名字来叫他吧。我也不知几时这个名字便成古迹。
在整理文苑时,才发觉清空这个人讨厌得可以,他又是他人已歌,又是有点悲伤,又是刻舟求剑,又是扑风……对了,他还是观鱼。他的文章便如此分散在几个人的集子里。
曾经奇怪过,为何刻舟求剑写的诗歌《折枝一》,会由他人已歌续写《折枝二》《折枝三》……而刻舟求剑从此便对此折枝系列抛开了。同样曾经奇怪过,何以由他人已歌作版主的新诗坛,会由清空来作月末总结。还有,在菊聊里从来未见过面的观鱼同志,怎么对菊斋诸人这样熟识……种种种种,皆因他易容而来,他在明处,我等在暗处。
常常易容,哪一张脸是本来之色,原已无从考据,也不重要了。他或是自破身份,或是被人揭穿,最近的清空,混在安慰阮小渔同志的队列里“顺应潮流,我也亲亲……”被红茶MM一言识穿,他又便装在自己辖管的新诗坛游荡,置杂事于不顾,亦被郁郁MM抓出来。
昨夜得郁郁提醒,易容列传之清空就此完成。
【凤兮】
同样,凤兮也是个爱易容的主。
我也曾经做过行踪无定的游侠,也曾经男装红装,百变其身,用过的名字也曾可以开一个名字铺。于今,懒于动弹,一时对凤姑娘的频频易容不太习惯。
想起她那许多的名字,忽然想起我们曾是灵犀有通。曾经跟过她许多贴,而并不知这许多名字原是一人,便是在聊天室里,也是不自觉地循声而往,却总在同一人前驻足。彼时她几乎不用固定的名字,而在数度接触中,我曾觉得她就象是我的翻版。
她应当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名字,在菊斋论坛倒是安份,似未换过名字——如果说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但她在聊天室里还是易着容来的,我常抬头茫然,问她是谁。这个人,许多名字里最可笑的一个是“我”,你想,打招呼时她说:“你好”,我简单的回答是“我好。”她接着就来了:“你当然很好。”于是,象扯破棉花一样在这个上面纠缠个不了。更混乱的是在聊天室,她掉线以后,有人问:“我走了?”只得告诉他:“我等下会来。”旁观不明:“你?我?”急急分辩:“不是我,是"我"。仍是无济于事,令人一头雾水。
这个叫“我”的人,终于为此名与爱吃巧克力的醉里挑灯发生了流血冲突,灯灯愤怒地写了一篇大字报:“早上上网和'我'聊天,刚好俺肚子饿,'我'就让俺把她当巧克力吃,可一转眼她又反悔了,5555。害得俺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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