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给这个人打电话。正常的情况应该是,电话通了,会有一个很好听的男声在那边:“喂。。。”
这回可好,是本人来接听的,嗓子低哑的,闷闷不乐的。我可好,心跟着往下一沉。
只说不高兴,今儿个不想听玩笑话。这边的人握着话筒在想,哦,GB,原来我以往的那么多警世通言,喻世明言,醒世恒言,都被你当玩笑了。
这个人曾经振振有辞道,在她心里,唯一正经的,一个是网上叫菊斋的所在,一个是和我谈了一回文学。之所以是“唯一”,是因为那第二个嘛,掺杂了我这个永远不正经的因子,所以仍然是不算的。
依我看,菊斋倒是个一等一的所在,可这个人在那里,倒象是唱昆曲的戏台上跑来一只猢狲,正所谓无所不为、无恶不作是也。初步计算了一下,这个人在菊斋曾经剔过牙花子,甩过眼睫毛,蹭过菊菊的衣袖子,跟错好几回帖子,拿假西西的作品来哄骗群众,唉唉,她的恶行,我便是借疏影君、小鱼、小百合、玉玉、两只凤凰还有小海没有绑石膏的那只右手的所有手指来扳着数,恐怕也数不完的。
最可气的是,这个人嘛,还是个大近视,有人对她表钟情,她指定会错意。曾经在菊斋血泪大控诉计两次,还指天划地赌过两回咒,说是再不来了,再不来了。我气的倒不是她在菊斋改姓赖大家的了,而是气这里的各位SSGG和PPMM,都飞泪如雨地挽留她。哼哼,挽留个么事沙,如果菊菊把大门钥匙给我,我就再也不会给这个人开门了。
我最近忙着装修房子,因此再没时间跟这个人去逛街。最近的一次是,早上会面,到了下午五点啥都没买,两个人两手空空地站在车站站牌下,等着各自的车来。这时候,忽然瞥见旁边一家席殊书屋。我说:“我去看看书。”这个人便道:“我也去”,于是一同去了。
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到了晚上近八点,我们才一人抱了些书出来。看着满街的灯火,这个人长叹一声道:“怎么每次我们逛街,都要这么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哩!”
这个人说话,就是这么地讨厌。哼哼,我只不过是买了会儿书,怎么就死了哩。
不过细细想来,如果没有这么一个人,自己的日子也真是不好玩至极了。古人说的“微斯人,如何如何”,看来也不完全是扯淡。
最后一件事:她总喜欢这样夸自己:“几漂亮沙!”,这个时候,我便这样回应她:“哪里哪里,你只不过是姿色古怪罢了。”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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