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喧嚣,正是清晨,天亮的很,才五点。
我还未醒来,就深深的悲伤了。
窗内,我用被蒙住了紧闭的眼睛,一片黑暗在无限的光明之中,
假的,还是真的有?
想起很流行的片语“假如倾尽太平洋之水,可以扑灭我爱情的火焰,
我能倾尽太平洋之水吗?不能,所以,我不爱你。”
等了一个世纪,姐姐还没起来,我也还没有饭吃。很饿。想起她。
她又不是面包,也不会做饭给我,为什么会想起她?
朦胧中,瞥见她盈盈的笑意“我不是面包,为什么想起我?”“你不是面包,是火腿”我忍不住打趣。。“我不是火腿,为什么,想起我?”
恍惚中竟有些认真了。“我在想你呢,哪里又工夫想为什么”我顺口说道。“哼,快说为什么”她又有些笑意了。这一回,我忘了回答。
忽然梦换了模样,她悄悄的走了。我未曾发觉也不记得了/
我回忆着想,只有在梦里才有这样的想见才有这样的说忘就忘呢。
什么都难以长久,梦里也不例外。
要是醒来时可以长久的想念,梦里面可以短暂的相见。我该怎样选择呢。
五点钟,天很亮,清晨了,肚子很饿,心痛着,不是是睡是醒。
我写下“我饿了,你好吗?”
这是封信的开头,而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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