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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北方文学》代主编被一位名作家施暴[选自《中华文学选刊》2000年第9期] (代hann贴)

柔软时间  发表于2001-06-04 07:45:09.0


 

小说坛子 原有信息: 序 号:4782 标 题:起 诉 状 (3千字) 发信人:hann 时 间:2001-6-3 5:48:37 阅读次数:3 详细信息: 起 诉 状 原告:韩梦杰.男.1940年3月25日生.汉.辽宁绥中人.退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编审.家住南岗区跃景街32号452 房.150001.原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北方文学》代主编. 被告:孙少山.男.53岁.住南岗区跃景街32号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 请求事项: 1.诉孙少山报复伤害和公然污辱老人罪。 2.按有关法律条款对其执行。 3.赔偿医疗费、验伤费、营养费。 4.赔偿名誉损失和精神损失费。 请求标的额:赔偿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等陆万元。 事实与理由: 1.我代理《北方文学》主编期间,由于财务问题,解除孙少山之妻韩玉花的出纳工作。 2.由此,在《北方文学》和作协引起一系列纠纷。 3.为此,孙少山怀恨在心,多次挑衅。 4.6月7日早六时,孙少山趁我不备,用砖头向我脑袋上砸来,立时,我被砸昏在地。伤口为2.5厘米, 缝四针。 5.花园派出所两次报批拘留孙少山,南岗区公安分局不批,后又改为调解,我不服。案子到了南岗分局 ,办案人连案子都没问(其中一人连卷都没看!)便把事先拟好的,孙少山已按过手印的调节书拿出让我签字,我拒绝调解。 为此要求 诉作家孙少山报复伤害和公然污辱老人罪。 此致 南岗区人民法院 具状人:韩梦杰 2000年12月12日 补充情况 原告韩梦杰诉被告孙少山欧打他人、公然侮辱老人,被告韩玉花公然侮辱他人、殴打他人纠纷案: 2000年6月7日早晨6时许,原告韩梦杰从家中外出晨练,在省文联家属大院碰见省图片社退休干部崔向忱,俩人面对面站着交谈。在原告韩梦杰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告孙少山从背后袭击原告。被告孙少山向原告韩梦杰脸上唾口水,拳击原告胸部,并一拳将原告眼镜打掉、鼻子打破,然后用砖击伤原告头部。原告韩梦杰是位60岁老人,头部伤口缝合4针,身体其它部分也多处受伤。 原告韩梦杰被殴伤之前刚刚退休,未退前是黑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北方文学》杂志社代主编。 原告韩梦杰在代理《北方文学》主编期间,发现单位财务存在问题,财务人员不服从管理,因此决定撤换财务人员。《北方文学》的财务出纳是被告孙少山之妻被告韩玉花,她拒不交账,当众辱骂原告"你都是死狗了还咬人"(意思是指原告韩梦杰已快退休没有权了),并对原告拳打脚踢。 被告孙少山、韩玉花曾多次侵犯原告韩梦杰的人身权利,故原告韩梦杰在此请求人民法庭: 1、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 第二十二条第1款中"欧打他人,造成轻微伤害的"、本条第3款中"公然侮辱他人",及《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第四十六条中"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老年人"等条款内容,处以被告孙少山拘留和罚款; 2、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条例》 第二十二条第3款中"公然侮辱他人"的条例内容,处以被告韩玉花罚款,并向原告韩梦杰赔礼道歉; 3、 处以被告孙少山赔偿损失; 4、 如证据证明被告孙少山的行为是报复伤害,保留原告韩梦杰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的权利。 原告将向法庭出示所有相关证据材料。 2001年1月9日 哈 尔 滨 市 南 岗 区 人 民 法 院 民 事 判 决 书 哈尔滨市南岗区人民法院认为:公民依法享有生命健康权。原、被告口角时被告(孙少山)不应先动手将原告(韩梦杰)打伤,被告将原告打伤的行为显然侵害了原告的合法权益。原告的诉讼请求证据确凿,理由充分本院予以支持。被告同意赔偿原告损失3019元应准予。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九十八条、第一百零六条、第一百一十九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被告于本判决生效后一次性赔偿原告人身伤害赔偿金人民币3019元。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本判决送达之日起十五日内向本院递交上诉状,并上诉于哈尔滨市中级人民法院。 审 判 长: 颜 燕 代审判员: 邱柯书 代审判员: 孙迎梅 2001年3月22日 http://hanmengj.top263.net/h.htm 小说坛子 原有信息: 序 号:4779 标 题:《北方文学》代主编被一位名作家施暴[选自《中华文学选刊》2000年第9期] (13千字) 发信人:hann 时 间:2001-6-3 5:45:59 阅读次数:9 详细信息: 黑色的“终点站” ——退休老编辑、《北方文学》老主编韩梦杰被打前后的自述 当世纪末钟声敲响的时候,马不停蹄地一个驿站接着一个驿站奔跑的我,终于冲刺到了亮起“退休”红牌的终点站。 在走向“终点站”的时候,我在日记中曾经写道:“我一生中最大的优点就是认真;而最大的缺点也是认真。” 在住院闲谈时,老诗人李冰牧一针见血地指出:“老韩,你一生最大的悲剧就是因为你太认真!”听了他的话,我颇有感慨地写了上边一段日记,同时又写道:“知我者冰牧也!” 然而,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就是在这次住院点滴时,作协党组、省委宣传部副部长赵长青、省作协主席贾宏图又一次把《北方文学》代主编的任务交给了我! 已经实行“倒计时”的我明明知道自己还有八十多个工作日之后就要退休了,又是在住院点滴,本来可以推辞掉;而且,一些关心我的朋友也劝我别干这费力不讨好的傻事!——因为,匆匆离任的前主编曾在作协的干部会上宣布说:“北方文学一九九九年亏损十四万!” 也许是太爱编辑事业了,没等我明白过来,觉得这是“党对自己的信任”的我在病院中就不自量力的又一次披挂上阵了…… 原本想在工作的最后终点站能画一个圆,可事与愿违,终于像阿Q似的没画成圆。事情的起因就是自己太认真,太不识“时务”。本来是一个副厅级的副主席,现在被“降级使用”干一个“代”主编——却还在拚命地看稿,认真地编栏目。这也许是我们走过落雪岁月的一代人的兢业精神吧! 二000年一二期合刊的《北方文学》出来了,我高兴。三、四期《北方文学》出刊了,而且,反响很好,其中,三期的短篇小说《夏天的羊脂玉》分别被《中华文学选刊》和《小说选刊》选载;中篇小说《血蜇王》分别被《小说月报》和《中篇小说选刊》选载;散文《从绿叶居到温榆斋》被《中华读书报》选载。当然,这对编者是一个莫大的鼓舞。于是乎,我又一鼓作气亲自抓到手一部二十一万字的纪实文学《细菌魔窟七三一》,一看,这由中国作家写的第一部揭露日本法西斯罪行的长篇不错,我又一次兴奋了! 就在我这个老书呆子兴奋无比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场灾难连续不断”地降落到我这个已经跑到终点站的老编辑头上…… 毛病又出在我这个“太认真”上! 因为当过十二年主编的缘故,一留心就发现“账目上有假!”……当然,一生忍让而又谨慎的我本意是想躲开——我以“心脏病又犯了”为借口一连七次向党组辞职,可就是不被批准。 于是,明白刊物一天也不能停的我这个老编辑只好硬着头皮干了;但我已和党组书记冯建福商定好——他从北京归来后的第三天,即三月二十日我准时离任。 当然,已经到了终点站的我不愿意临退休前自己负责的编辑部的账目出问题,于是乎,在征求了编辑部全体编辑的意见,三次开主编室会,又两次向党组作了报告,又是在我的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我辞退了会计——临时工。又给出纳韩玉花(作家孙少山的夫人,大集体聘用工)调换了工作——让韩玉花当保管员,并通过全体编辑部会议为之定工薪620元——她大集体的实际工资只是320元,这是格外照顾的结果。 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为这事,已经调离开“北方”的前任主编李福亮(给我当了八年的副手)却和我大吵大闹了一场! 正常的事情变得不正常了,我奇怪! 可更让我奇怪的是,一个不分管“北方”的副主席陈修文(和我同级)在不和我打招呼而又不向我了解事因的情况下,就对作家孙少山表了态:“一个代主编,没权力调动干部!”由于“善于讨好”别人的陈修文副主席的的抢先表态,使问题更复杂化了,聘用工韩玉花在编辑部多次扬言:“我就是不听韩梦杰的!”(这个我十二年前聘用的临时工——一个不会出纳工作的只有五年级文化的农村妇女,也是为了解决作家孙少山的后顾之忧,我送她到会计学校学习,而后聘为出纳的!) 不听韩梦杰的,她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工资表,她不用我签字就开(有的调离人员也开了工资);拉效益报告文学,前任主编一下子拿走了60%的提成,也不用我签字就私自付了款。 在这种无法进行正常工作的情况下,自然,我去找管干部的陈修文副主席! 质问的口气很冲:“老陈,你管了二年干部,还不知道韩玉花不是干部吗?她的工作调配是我职权范围内的事情,你为什么说‘代主编没有权力动干部’?!” 也许是认为自己“真的错了”,反正,陈修文当着我的面说:“对不起,老韩,我不该这样表态。” 我以为问题可以结束了,因为一心一意编刊物的我不愿意扯皮,也没闲空扯皮—— 我忙着看稿——六十岁的人一天看得昏头胀脑! 我忙着跑财政厅要钱,因为“北方”就要开不出资了。在副主编吴英杰的鼎力支持下,我俩在春节前连续要来二十七万元——只有十二个人的编辑部半年内开工资没问题了。当然,即将要退休卸任的我看到这一切是高兴的! 也许是我高兴昏了头,也许整天忙于看稿的我太书呆子气了? 这时,已决定韩玉花不干出纳已经半个月了,可她拒绝交账;主编室决定她一周后交金库钥匙,韩玉花照样不交。 慢了“半拍”我还在想:这是为什么?! 灾难已经临头了——我还没觉察到! 三月十三日下午一点多,我正在主编室看稿,忽然,我的眼镜被“封条”贴住了(因为韩玉花被调换工作二十一天后还拒绝交金库钥匙,为了安全起见,上午主编室把金库贴了封条——她现在就是用揭下的封条贴在我的眼镜上。应该强调一句的是,出纳随便揭封条也是违法的。)当时,自己还以为是谁在跟我闹着玩,我扯下眼镜上的封条说;“谁在闹?” 话还没落音,这时,韩玉花上前连着给了我二拳——这同时,编辑张茜荑和付德芳过来死死地拉住了疯扑上来的韩玉花。此刻,六十岁的我趁机拿起书稿离开了编辑部。 在离开的时候,我听到韩玉花在骂:“韩梦杰,你个死狗还咬人!” 离开“北方文学”编辑部,我回到作协我的办公室。看到我脸煞白,编辑乔柏梁陪着我走的。 回到作协,气得犯了心脏病的我赶紧拿出救心丸塞在嘴里……这时,“北方文学”一位编辑打来电话说:“韩玉花和孙少山刚通完电话要到作协去打你!” 撂下电话不久,韩玉花和孙少山就来到作协。立刻,韩玉花用脚踹我办公室的门,并大喊大叫着! 当然,犯了心脏病的我在屋里只好装着没听见。 此时此刻,省作协正在忙着召开“三讲”阶段性总结和下一段动员大会。作协的全体处长和老干代表正在我办公室对面的会议室里等着开会,作协两位副主席在准备开会,省“三讲”办到作协当巡视组的王组长和一位处长正在我隔壁的办公室里…… 孙少山夫人韩玉花足足大吵大闹地踹了十几分钟的门——我办公室的门已被踹裂多处! 可是,这令我悲愤难熬的十几分钟没有任何人管一管。此时此刻,摆弄一辈子文字的我在六十岁退休的时刻才真正理解“隔岸观火”和“孤立无援”这两个词的实际含义! 又一次心脏病发作——气得浑身发抖的我在编辑乔柏梁的帮助下,我再一次往嘴里塞了十五粒救心丸! 谢天谢地,临时工小曹把韩玉花拉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位下岗女工,她敢于在危难中主动帮助了我这个即将退休的老人。)拉到了隔壁的主任办公室里——这时我听到作协党组书记、副主席冯建福在劝说哭闹的韩玉花…… 对门,会议室里招呼开会了,听见喊声,我开门走进会议室——听巡视组组长和党组书记做“三讲”阶段性总结和动员…… 开完动员会后,我立即向冯建福书记提出辞去“北方文学”代主编职务。 前七次没被恩准,这次,党组很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辞职,并决定由吴宝三同志代理主编。在党组会上,我主动提出:“为了给宝三同志接好主编作准备,我辞职后可以在家再编好五六期合刊号。” 真是自作多情的书呆子(好像地球离开自己就不转了似的!)辞职后的韩梦杰我还要“自报奋勇”为“北方”再编二期刊物。可悲呀,可悲! 更可悲的是——一位当了十二年的老主编,又是省作协的驻会副主席,却被一个聘用工(当然,因为她是一级作家孙少山的太太!)给打跑了——是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打辞职的!这是国内罕见的事情,也是黑龙江省文学界的一大丑闻! (可叹的是,我这天的上午还在给财政厅打电话,希望能为“北方”创刊五十周年给拔款25万元开个纪念会;晚上,我的副主编吴英杰正在代表我招待有关人士并商谈25万元拔款事宜——而我现在却在全体编辑不知晓的情况下而以辞职的形式背叛了他们!) 俗话说:拉完磨杀驴。可今天,我还没拉完磨却被砍了! 没拉完磨的我辞职后是足足一个月没出过家门,“猫”在屋里,心里乱糟糟的却还为“北方”赶编五六期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五十五周年和纪念“七、七”事变六十三周年专号。 就在我闭门谢客辞职在家时,“北方”的编辑集体签名上访省委宣传部、“三讲办”、“纪检委”、作协党组,要求“打跑主编的聘用工韩玉花离开编辑部,要求对离任的前主编李福亮进行审计。”结果,没答复对李福亮的审计问题;而韩玉花终于被调离开“北方文学”到“企业文化”办公室工作。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了。 有点阿Q精神的我,在背诵诗句“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是瞬息”的时候,心里也逐渐平和起来,是一心想平平安安地度个晚年了。 “想”和“现实”总是有距离的。 整天“猫”在屋里的我头昏腿软,于是便和老伴到附近的工大校园里去散步——来继续坚持了十二年的晚饭后散步的“必修科目”。 没想到的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第一天晚上散步就在“工大”院里碰到了孙少山夫妇,孙夫人韩玉花冲我们喊了一句:“坏!”身边的孙少山在怒目而视。 第二次散步遇到时,孙夫人又冲我们喊了一句:“缺德!” 第三次散步遇到时,孙夫人冲我们夫妇往地下吐了一口吐沫。 第四次散步遇到时,孙夫人又冲我们夫妇往地下吐了一口吐沫。(得感谢孙夫人韩玉花给我们留面子,她没像她丈夫作家孙少山那样往我脸上吐吐沫!) 第五次,我到省医院开药时在西大直街遇到孙少山,这位一级作家快速向我撞来——可惜,还没老眼昏花的我躲开了! 一连被羞辱五次的我两眼都冒火。这时期的老伴虽然在偷偷地落泪,但还一再地安慰我:“人家(指韩玉花)调到企业文化,一个月少开七百块,见你有气也是应该理解的。别理他们就是了。” “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横事”。当教师的老伴说得在理,我只得低头了。于是,想委曲求全地我们老两口再散步时只好从后门进入工大院内,而且,走在“背人”的地方,为的就是躲开孙少山夫妇!在工大院里散步的老作家张恩儒夫妇知道此事,老作家张浪的夫人知道此事,作家迟子建也知道我们在躲避孙少山夫妻俩…… 是啊,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没想到“躲”不是个办法,灾难是躲不过的。 六月五日,我辞职后编的五、六期“北方文学”出刊了,捧着这散发油墨香的我今生今世编的最后一本“北方”——我落泪了……真是百感交集啊! 六月六日过五月节,我在儿孙面前乐了! 六月七日晨,乐昏了头的我一早没约老伴,却自己下楼晨练了! 出门碰见院里的省图片社退休的老社长,我见他腿走路不利索,就站下和崔社长唠嗑,并劝他打打针。 唠着唠着,突然,崔社长直眼往我身后瞅——我还以为他犯病了,一看不像,我一回头看见孙少山跑着向我撞来,立刻,我向右躲开,孙少山又向右撞来,我赶忙又向左躲——此刻,这位一级作家冲我脸上吐了一口吐沫(孙夫人韩玉花还冲我们往地下吐,而作家孙少山却拿我这位六十岁老人的脸当“痰盂”!) 士可杀不可辱,当众这么羞辱自己,六十岁的退休老人韩梦杰我愤怒了,我斥责道:“孙少山,你也欺人太甚了!我都退休了三个多月了,你怎么没完没了?你要这样,我可和你没完!” “完”字刚说出口,当着崔社长的面,孙少山冲我眼睛打来一拳,我一躲,眼镜被打掉了,鼻梁子也破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位一级作家连连向我这个心脏病患者的心脏上方打来两拳!(已被打青两块,有照片为证。) 这时,我有点被打蒙了。但孙少山故意向我心脏上方连连打来的狠毒用心我明白了,于是,自卫的我就在找眼镜时,捡起了拳头大一块砖头,准备反抗—— 就在我戴眼镜时,身材矮小的孙少山也已经抢先捡起一块砖头,并迅速地抱住了我! 这时,已愤怒到极点的我也只会喊:“孙少山,你有能耐,你就打吧,打吧!” 也许是语言激怒了孙少山?我万万没想到他手里的砖头敢向自己头上砸来—— 立刻,被打了一寸长口子流血不止的我昏倒在地上…… 醒来时,已在昏倒中扔掉砖头的我立时去抓孙少山打我的那块砖—— 孙少山马上抓住我的右手并掰我的手指头——已掰青肿(有公安医院的验伤单!) 见手指头被掰弯,情急之下,我往孙少山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他是“豁”煤出身,胳膊就像健美运动员似的,咬不住!而后,我又向他的另一支胳膊咬去,还是没有咬住,只咬了一层皮! 就在这时,被我咬怒了的孙少山冲我右腿迎面骨狠狠地踹了一脚,我疼得“啊呀”一声,于是,他跑了…… 而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头在淌血,用手捂不住——这时,好心的邻居递过来一条新毛巾。跑来的儿子韩雨接过按在我的头上!这时,我发现自己的儿子眼睛红了,我拽着儿子韩雨的胳膊说:“儿子,你爸的心脏不行了,你要参与,爸爸就得死了!” 也是在这时,赶来的妻子,浑身抖成一团地拽着儿子的另一个胳膊:“韩雨,你得听你爸爸的,韩雨!”说着,痛哭起来…… 这时,文联住宅大院围了很多人…… 也就在刚打完“110”的时候,孙少山钻过来冲我儿子韩雨挑逗——可惜亦可悲,这么大个一级“作家”竟然对我的下一代逼来!(就是在公安医院,“作家”孙少山还在我儿子面前故意挑衅!) 最让我不可理喻的,到了派出所,号称作家的孙少山竟然当着公安人员和我们夫妇的面说:“他的头是自己撞墙撞的。不是我打的!”(可见孙少山自述笔录。) 当面撒谎到这种无耻的程度,可叹! 最让我不可理解地是,作协在家主持工作的副主席陈修文接到孙氏夫妇的电话后带人来派出所却避而不见我这个退休的老编辑!(又是同一个班子工作过的成员。)派出所公安人员故意关上我的门后,陈修文走的——这位当过专员的陈修文却当着冯建福书记的面撒谎说:“没看见我!”谎言就是谎言,一个只有五个小屋的派出所,随他来的同志已经看见我进派出所了;就连我这个被打昏了头的老人也发现作协有人来了! 我为什么一再提到陈修文,就是因为,自己被打的逐步升级是他“袒护”的结果! 我不厌其烦地叙述一个作家夫妇打人的升级过程是想提出一个问题:作为灵魂工程师的作家应不应该教育,还是一味的“惯”和“捧”, “惯”“捧”是要毁掉一个作家的! 我写这段自述,是因为自己不服气—— 一九六四年从黑大中文系毕业后的三十六年,我一贯兢兢业业地工作,在创办《章回小说》和担任《北方文学》主编的十二年间,我发现和扶植了老中青三代作家,可以说,我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黑龙江的文学事业!而刚刚退休三个月的今天,我却被自己扶植过的作家(孙少山刚从外县来哈尔滨住在办公室里,是我亲自从作家张抗抗那儿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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