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我看到一个菜,名叫荷叶粉蒸鸡。
我以为,荷叶必然是绿的,米粉必然是糯的,鸡必然是酥的。我流了流口水。
我便买了那个,准备大嚼去也。
可是我发现食堂师付正将正对着我的一个什么菜往我的盒盒里装,我定睛看那个东西,呸,亏他们想得出。
那荷叶早已是残荷听漏雨,像烤烟;那米粉是红红的饲料样,像酒糟;那鸡,形状暧昧,来历可疑,真像鸡。
我一般态度都很好,卡都刷了,也没说什么。回头用我打的另一个素菜果腹。
这时有几个人坐在我的周围,他们不出声,我瞄了瞄他们,他们也买了那个荷叶鸡,正在狂吃。
接下来有几句精彩语句:
“**(此处省去武汉方言两字),怎么咬不动。”
“你嘴里吃它什么感觉?”
“有点麻。”
“再吃吃。”
“我的牙像假牙。”
“再吃吃。”
“鸡皮都能做皮鞋。”
“再吃吃。”
“这鸡会跳起来说你们干嘛都在我身上挠痒痒?”
但是荷叶粉蒸鸡,如果不是因为食堂停水,如果不是因为开工太晚,如果慢慢细细地做来的话,应该是很好吃的。
豆豆特此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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