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象是在一夜之间冷下来的,而我也同往年一样地得了重感冒。一开始还挣扎着上了两天班,毕竟新调到一个部门就请假实在不合适。可是病来如山倒,半点不由人,终于还是发了高烧在夜里去挂了急诊。妈妈说,都这样了,还是请假吧,大夫也嘱咐了要静养。有了医嘱,开了假条,自觉得便理直气壮起来,便打电话给同事代为请假。打完电话,还是有些慌慌的,就象小时候考试抄了同桌的答案,总是有只小手在心里挠。索性什么也不想,吃完了药,关灯睡觉罢。于是吞下了绿的白的蓝的黑的丸散片丹,喝了甜的苦的稀的稠的冲剂膏汤。漱了口,妈妈帮我铺床,特地给加了一层丝绵被,絮得暖暖和和。熄了灯,外面难得地安静,邻居都早早睡了。身体觉得有些飘,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胸口隐隐的有些微痛。我咳嗽起来,把头埋进枕头里,然后,微笑了——明天不用去上班啊,后天也不去了,然后是周六、周日,可以在家歇四天,多么好呀,至于星期一要看头儿的脸色,先不管了,我是病人嘛,就不要想太多了,先享受眼下小小的幸福罢......我又咳起来,但是很快地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