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曲联
枭眼看诗之三十九----六砸风爷二中网友
东海一枭
2001-10-15 12:39:50.0
枭眼看诗之三十九: 为《几点补充,不是吵架》作点补充 风爷真是个笑熬酱糊的奇侠,出手就是热腾腾一大锅。这回“几点补充”,一补三千字。老枭刚从别的坛子浴血杀回,刀头血迹未干,冒着被烫之危,大口乱吞:原来外润内干,三千字大意,可浓缩成风爷自己两句话:一曰“写不好文言文则说明以旧语表达能力的匮乏,自然也写不好旧体诗词”;一曰“老枭一读文言文就头疼,老枭的诗词水平,进步不会太大喽”。 此招让我进退两难:抵抗吧,难脱自我标榜之嫌;放弃呢,谬种流传,误人子弟,其罪匪鲜。九思决定,为了拔缪反正,豁出去了。吾爱风爷,吾更爱真理。 “写不好文言文说明旧语表达能力匮乏”,咱爷们迈进二十一世纪门槛了,要丰富的旧语表达能力干啥,乘时空转换器回古代与古人交流吗?噢,风爷说了,为了写旧诗,因为,“旧语表达能力匮乏,自然写不好旧体诗词”,虽然风爷费了牛鼻子劲,拉来书法艺术,让白话文与正书、文言文与行书、诗词与草书各自结拜兄弟: “大批书法爱好者,从楷书入手学书法,但急于求成,笔刚拿稳就开始学行书甚至草书,结果可能会有一时的成功,而这正是毒药——因为行草的成功使他不再回头写楷书,因为写楷书相对枯燥没劲,今天又不凭这个取功名当然能不学就不学。最后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那就会终于再也不能进步,而习气反而越来越重,终于回头也没岸——这是一个让人痛心的悲剧:因为方法错误,你越勤奋,就离成功越远;你付出的越多,得到的就越少。可叹的是,这个悲剧已经上演了无数次并正在继续上演。” 这个比喻大牵强,旧语表达能力的强弱与旧体诗词的优劣之间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咱们继承旧体诗词这个传统瑰宝,归根结抵,不过平仄呀押韵呀对仗呀这些规距(格律),其余的,内容呀意象呀情感呀思想呀,要靠自己去创新的,所谓借古人瓶、装自家酒也。如果不分青红皂白,把古人的辞汇意象情感观念一股脑儿招揽下来,成了为古人代言,那反而“写不好旧体诗词”了。多数事物,都是新生、新鲜为佳,女人与诗,情与志,也不自外。关于诗词用语,老枭也一向主张口语化,在不拒绝旧词、旧典的同时,多用新词、新典,兼收并蓄,新老一家(当然具体到一首诗时,要量体裁衣、看人吃饭喽)。 风爷又曰:“因此自清以前,诗词也还可观,时有好手。对于文言文的学习,文字功夫是一方面,更重要是循此“知古仁人之心”。”对“古仁人之心”有所“知”,当然是必要的,但更重要的是知今仁人之心,深入现实的丰厚土壤和自家无比广阔浩渺的内心世界,以悲悯的情怀,正视社会的疮痍和人生的血泪,,感受置身其中的大地的悲凉、焦虑和伤痛,目光从身边的小花小草不断延伸向天地的苍茫、宇宙的常道。不然,“翻遍新诗无新意”,还不如直接去读古人作品呢。人曰: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老枭曰:当代的才是历史的。诗的历史感,主要来自于诗人对当下现实敏锐的观察力和感受力。一个劲从古人那里炒剩饭,是既炒不出新鲜的时代气息也炒不出浓烈的历史意识的(抱歉,又让风爷恶心了一回。可能咱哥俩对时代气息这个词理解有异,抽空好好瓣瓣)。 老枭自小嗜古成癖,经史子集,无所不窥。甚至古人的练气功夫,也试着玩了好几年,还傻乎乎玩过“辟谷”、“炼丹”呢,自负不输给“十五好剑术,遍干诸侯;三十成文章,历抵卿相”的大唐李大哥。入乡随俗,入古听古,纵然功夫高绝,总不能让古人象今人一样说话嘛。而且,文言简洁精干,韵味悠长,老枭听起来,常常三月不知肉味。岂会“一读文言文就头疼”?而是一读当代人的文言文就头疼啊。枭爷与风爷,空间纬度有别,时间经度无异,要求与风爷白话交流,无违常情呀。看得出来,风爷文言文修养甚高,一定经常深入古籍考察调研,与古人谈“仁人之心”的,难道能入不能出,平时与亲友同事交流,也之乎者也矣哉吗。呵呵。 老枭好强,你说俺文言文表达能力匮乏,俺得一亮文言之招,证明给你看哪,且凭着三颗止疼药,谨将一篇旧文译成文言,请看俺学古人说话的功夫乍样? “陈公,名政,岭南人氏,国子监名誉博士也,擅书,以“陈氏魏碑”闻。某年月日,余偕礼部某司覃君访公于无白斋,公伏案书王君“百花诗”。读之,齿颊生香。公命余撰百鸟诗,与之匹。余不自量,喏。冥思数日,得四十余,力不能继,公屡电催,窘,乃向王君云高求救。先生慨诺,数日,袖五十余“鸟诗”过余。 王君,籍隶南宁,谱系壮家。岭南文坛一柱也。其小说《彩云归》出,颇轰动,君更奇招叠出,硕果广收,已成文坛奇景矣。海内同行临邕,必点名求见,如点八桂名菜然。 余结庐邕江,久耳其名,无缘识荆。后,余制专题片,求“码字高手”急,人多荐之,乃登门。素闻王乃南宁四大瘦骨仙之一,果骨格清奇精悍,且善谑,极突梯滑稽之致,又擅诗词、好美酒、恋好书、爱奇石、耽禅悦,类我。大喜,赠以二律,中有“剑骨禅风高境界,书香石趣小桃源”、“耽酒耽书真是癖,应人应物更持真”二联,以为颇切先生风致云。…” 其实此文文言化程度很低,如达到三坟二典之类的高度,恐怕高明如风爷,也只得望文兴叹了。 风爷指责“老枭确实有为吵架而吵架的倾向——那怕言不由衷也要先否定对手。这样经常自相矛盾,很不好嘛。”此招又成无的之矢。老枭奇兵频出,邪招乱发,全力保卫的主人,却始终如一,绝无更改(有所发展倒是应该的,主人也应与时俱进嘛)。老枭对朋友尚且讲忠义,对自己的观点岂能不尽忠尽责?在诗坛上,风爷是守旧派或曰保守派,枭爷是革新派或曰变法派。当然诗坛不是政坛,没什么革命反革命之分,风爷个人,只管迷恋古尸(借用谐音字幽风爷一默,绝无不恭之意)无妨。 啊哟不好,刚才学古人讲话过久,头疼又犯。娘子,快扶郎君太医院走一遭喽,河河,哈哈 东海一枭2001、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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