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
给秋水的清粥
采风
2001-09-06 12:49:48.0
下午从宿舍前台领了大大的纸箱回房。 母亲在电话那头说, 米封好了,随电饭煲一并装在箱子里,看见了么? 我在电话这头打着电脑,心不在焉地应着,看见了。 桌上摊着那十几本厚厚的课本。 母亲在电话那头说, 那是新买的香米,我觉得比精米要好,水不要放多了。 我在电话这头打着电脑,不知所谓地应着,不会的。 马来西亚巫医在磁带里呀呀唱着。 母亲在电话那头说, 每日临睡就将米放上,第二天早起就有热热的粥喝。 我在电话这头标着音符,一下下数着拍子,知道了。 皱眉想不起那巫医在治何人何病。 放下电话,量米注水,熄灯睡觉。 次日醒来,稻香满室,秋阳高照。 抱着被子坐在阳光里。想起老先生所说, 生病的是一小儿,治病的是一巫师, 那击竹合唱的,是孩子的母亲。 对Temiar族人而言,竹击之声,亦是脉搏之声。 那么,来碗清粥罢。 ------------------------------------------- 开学就不能常见了,得闲过来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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