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笔海口晚报杯之七:有可能是最后一篇
棚子
10日下完了最后两轮,人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晚上,烟台晚报队的矫正叫着,出去喝酒。他说前一天晚去一个大排档,好得不得了,就离酒店不远,打车10块钱,过了桥就到了。我叫上了连军,还有齐鲁晚报队的刘真,烟台晚报体育部主任张钧,五个人叫了两辆出租车,浩浩荡荡地出发了。结果转了半个多小时,来来回回地过了三次桥,也没找到那个“好得不得了”的排档,车费倒是花了近三十元。最后,进了一家川菜馆,快12点了。坐下,搬来一箱啤酒,要了几个菜,“手把一”地喝开了。喝的是青岛啤酒,7块钱一瓶。一直喝到11号凌晨一点半,我喝了两瓶。他们四个人每人喝了有四五瓶。我这个酒量,一瓶最好,两瓶自然是多了。回到酒店,他们几个还要喝,我是回房间。本想写“走笔”,可身一沾床,没脱衣服就睡着了。11号是八强赛,没我们的什么事,提前已租了车,去博鳌的。早晨起来,一看表快八点多了,赶快给《青岛晚报》写了篇消息,一着急把名单都弄错了,也不知晚报的编辑会不会发现,改过来。“走笔”是写不了了,让忍着性子看棚子逗乐的朋友们,看到现在还想看的,“闪”了一下。
从博鳌回来,天都黑了。没到博鳌以前,只知道它是个开会的地方;到了博鳌以后,才知道它是个美景,是三条河流入海的地方,是一个龙骑在龟身上的地方,是“通四海、达三江”的地方。二十多年前,郑绪兰的一首《太阳岛上》,把松花江上的一块冲积地唱成了旅游热土。1987年“明睸的夏日里”我去哈尔滨开会,主人们热情地带我们去了那个“令人神往”的太阳岛。回来后,我还写了一篇短文《一首歌与一个岛》;这会,我是不是还要写篇《一个会议与一个美景》呢?这个美景除了“三江一海”外,还有“三抓一气”:抓福气,抓财气,抓运气。要是早知道,我们开赛前就应该来的。前两气抓着抓不着就算了,至少要抓个运气进赛场。什么是运气呢,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咱都来个一败十胜,一败输他个一百目;十胜也别太过分,每局只胜半目就行了。
晚上是颁奖礼与闭幕晚宴。参加12号上午举行的职业与业余六强对抗赛的职业棋手,都到了。他们是陈祖德、聂卫平、常昊、罗洗河、邵炜刚与刘菁;还有华以刚华老也来祝兴。今年六强赛的棋格是前三台让先,后三台让二子。颁奖礼上,海口晚报向明年“晚报杯”的承办单位绍兴晚报交了会棋,同时还启用了“晚报杯”的会标。想到“交旗”仪式始自08青岛“晚报杯”,还是暗自得意,当然这也不是我的原创,真正的创意要归国际奥委会。我们只不过拿过来用了,还未付一分钱的版权费。吕会则发布了“晚报杯”改革的几条措施:一是今年试用的分两个大组十一轮的赛制正式实施,二是85分钟后10秒钟的读秒已得到棋手的认可;三是明年起职业棋手不再参加晚报杯;四是建立“晚报杯”的基金会,以图可持续性发展;五是明年秋在上海举办“晚报杯”的“朝野大赛”,总奖金二十万元。一项走过了二十三年历程的大赛,一个精彩纷呈的围棋江湖,进入二十一世纪第二个十年后,又迎来了新的发展契机,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就在晚宴上,与世界冠军罗洗河九段谈成了今年春节在青岛办一个围棋活动,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回青岛后就想办法落实。至于办什么活动,落实了就会公布的;要是没公布,那就是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困难,请同志们谅解。
回到房间,与连军下了一盘棋,还是下不过他。看了看表,10点了。明天的飞机7点35起飞,6点就得走。赶快坐下来,写这篇“走笔”。写到这里,发现又要写长了。明天还要早起,这是个少写点的理由。10日比赛的事,在刊发的消息里已经说了。没说的是,“聂可”也赢棋了,而且是二连胜。一胜宝岛台湾高雄队的小棋手蔡昀哲;二是逆转胜绍兴晚报的副总编辑朱建宇(朱总可是绍兴晚报队的正式队员)。虽然是惟一的两胜,但还是拿了6分,在B组里排名第84位,从后面数第五。可喜可贺呀!诸位看官看到这里,是不是给点掌声鼓励鼓励。明年,还要想办法“搞定”绍兴“晚报杯”的裁判长,继续这种“偷梁换柱”的勾档。要达到这一目的,最重要的是,比赛的前一天继续今年的传统,天降大雪,有来不了的棋手,以便我能有理由“雪中取栗”。实在不行,即找朱总挑战,作为东道主的他,一定会“雪耻之心不死的”。
11日下午,八强赛结束,新民晚报队的王琛捧杯。在本次杯赛的前八名中,又是“小鬼当家”,只有海口晚报的成人棋手付利8段入围,还是第八。所以海口晚报的总编辑在致辞的时候提议,“晚报杯”是不是可以考虑,成人棋手与“小东西们”一起比赛,但分开发奖。这个提议我基本赞成。要不,“真正的业余棋手”哪有个出头之日,哪有次露脸的机会。
这次山东的济南、青岛、烟台下得都不太好,成绩最好的是吴昊,赢了7盘,王本东、汪禄和杨凯文赢了6盘。三个队的团体成绩全在前十名之外。成绩册上,后面的队,连团体名次都没有,也可能连算都不给你算。对于这一点,我对金裁判长意见大了。我们是水平差点。但差也得让我们“差个明白”吧。知耻才能后勇吗;再说了,法庭判刑还得有个刑期呢。不过,考虑到金老“网开一面”,让我化身“聂可”在“晚报杯”上露了一小手,也就不声讨他了。但对于青岛晚报体育部主任张羽早上传稿时说的话,我至死也不会原谅。这个曾经是青岛日报报业集团跑得最快的混小子,见了我们的成绩后竟然说,你们快改名叫“Xxxx小组赛队”好了。你说,谁听了,还不得像赵丹丹那样“伤自尊了”。不过这小子说了,明年要把他儿子送到青岛晚报围棋俱乐部学棋,看到时候我怎么收拾他。你说怎么收拾,目前我还没想出好办法来。要不,咱就是把他儿子每次比赛的成绩都登在《青岛晚报》上,看他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本来还想写写山东围棋这几年的事,借着“晚报杯”的引子发一发这锅面。又担心这锅面蒸出来的馒头,有的人说酸,有的人说咸,有的说硬,有的说软,惹出些是非来,就无趣了。在围棋上,我愿意做点事,但要是无趣,就没这个必要了。再说,笔记本上的时钟又快到12号了,明早起不来误了机就亏大了。上个月去大连在青黄高速上遭遇大堵车,我不是就误过吗。好在明天我们要在上海转机,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为什么要转机?每个人便宜500多块钱呀。在上海机场,如果我还有兴趣,就把原计划的“走笔之八“写了;如果觉得不好玩了(人一脱离了某种状态,心绪也会变的),这就是最后一篇。
谢谢你这几天里看棚子码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