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拓的文笔轻松、洒脱,犹如山间小溪,随物赋形、涓涓而来,淙淙而去。明心悦耳,大出我的意外。于是突然想到,围棋是一种高雅的文化,凡是爱棋的人,可能都有一只隽永的笔,所以想借此机会罗嗦几句:希望更多的人轻敲键盘,让我们共同来记录陕西围棋的昨天,共同来描绘陕西围棋的明天!
2010年1月18日
宝鸡围棋往事(一)
很早以来我就想为宝鸡围棋写点什么,但每次坐下来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次在郭老(省协会网络部负责人)的鼓励下终于有了一个开始,我想宝鸡围棋的历史应该由许多见证人叙述才对,我暂且抛砖引玉吧。
我是1990年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宝鸡一家国营企业工作的。1986年在哈尔滨上大学时学会了围棋,从此喜欢的不得了。经过4年的努力,棋力大概有业余1段的水平吧。位于宝鸡工人文化宫东侧的棋艺室(文化宫地处宝鸡市火车站对面,交通便利,位置十分优越),每逢晚上和周日总会聚集起二、三十名棋友,文化宫安排一位非常认真的老人负责。每盒棋子他都是用天平称过的,他有一盒棋子是专门用来当作砝码的。凡来下棋的人只要凭自己的工作证就能领取一副棋子,结束还棋时,老师傅用他的标准“砝码”量一下,少几个子他再补上,玩的人丢一个子要交上一毛钱。那时乘公交车是一毛钱。我的月薪仅86元,每次下完棋都要俯下身左顾右盼,把地上的棋子捡起来,担心丢掉一个棋子。
时间长了,认识了很多棋友,有宝鸡农校的教师杨灿(绰号眼镜)、宝鸡建筑设计院的徐顺涛、医药玻璃厂的孟庆江、叉车厂的刘西安、做小买卖的张有亮、刘建平(已病逝)、马继光、渭滨分局的秦长胜等等,我的棋当时还比较臭,和这些人只是混了个脸熟。他们几乎是棋艺室的常客,我每次去都能碰到他们,以至于我非常羡慕他们的工作,能有这样的自由。其实那时国有企业管理都比较涣散的,效益普遍不好,呆在单位也没 多少事,我也是常常溜号,反正在与不在工资没多少区别。我很嫉妒棋艺室老头的工作,幻想着啥时让我开个棋馆,给个县长我也不换 。那时棋艺室里影响最大的人物恐怕要数“眼镜”了,我是若干年后才知道他的名字的,他的性格很好,什么时候都是笑呵呵的,喜欢给人做参谋,经常被别人呛上几句,他也是乐呵呵的一笑了之。说“眼镜”名气大,其实真正知道他名字的人真不多,主要是他全天候的服务,无论棋艺高低的人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10几年过去了,许多当年曾来过宝鸡的外地棋手和我们回忆起当年的情景时都要提起“眼镜”。